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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程回来之后,两人都没再提起刚才的事,就像是场不需要被记住的意外,拿橡皮一擦,痕迹便都没了。
夏砚自然不可能拜托贺程帮忙解一下自己的馋,但相应的,也不敢靠他太近。
贺程能察觉到,但这一次,不打算再说些什么。
亲密的关系无形中裂开一道缝,每过一天,缝隙似乎就被扯大了一些。
贺程午睡的时间并不固定,但绝对不会超过下午三点。
今天破天荒的,从一点一直躺到了五点多。
夏砚从书桌前抬起头,看了眼手机里的时间,扭头叫了贺程一声。
声音不大,贺程如果醒着的话,还是可以听到的。
却没有得到回应。
夏砚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轻,起身走去他床边,顺着床杆的宽缝望进去,正好看见贺程面朝着外头、红得并不自然的脸。
他第一反应就是贺程发烧了,连忙去李未泯桌上拿了体温计,爬到床上凑近他时,他才悠悠转醒。
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,夏砚叫他张嘴,也只是一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,眯着眼睛,面带困惑地望着他。
夏砚只好伸手将他的嘴扒开一条缝,将消过毒的体温计塞进去,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