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点眼熟。
他走回去拿过一次性牙刷,挤了点牙膏,随意问了一句后,把东西塞进嘴里。
“不是就开了一间房吗,我怎么一个人睡这边?”
陈刻闻言,一脸嫌弃:“谁知道你醉了会乱抱人,我长这么大,连女的都没抱过,就先被你给抱了。要不是怕你半夜发酒疯要做出点什么毁我清白的事,我哪儿有那闲工夫,还特地给你开一间房。怎么样,昨晚睡得好吗?”
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,夏砚总觉得,陈刻的最后一句话,含着点莫名的深意。
他老老实实刷完牙,又擦了把脸,才关上灯走回屋:“挺好的,一直睡到了早上。”
陈刻已经把东西放好,闻言点点头,作势要走:“那你过来把早饭吃了吧,等陆晨也醒了,我再来叫你,或者你吃完早饭了,就直接去我们那边。”
夏砚把人叫住,揪出他刚才话里的语病:“我们都是男的,我能毁你什么清白?你下次就不用特地再开一间房了,还浪费钱。”
陈刻的表情登时变得有些古怪,他盯着夏砚,看他一副再坦诚不过的神情,像是意识到什么,又走回床边坐下,然后拍拍自己边上的位置:“来,坐,我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夏砚被他弄得很是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