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停的事。
贺程总算松了口气,也不敢再做些什么深入的事情。
——连抱着对方睡觉都怕被骂,要是真在偷吻的时候把人吵醒了,估计自己今晚就能跳楼自尽。
尝不到甜头,无形中伸来一只爪子,不断在他心头抓挠,痒得让人无处释放。
但最终,他还是一件过分的事情都没做,只是单纯把对方抱在怀里,也跟着闭上了眼。
来日方长,不急。
但是没一会儿,他就知道了,不急个屁!
上一次两人一起睡时,贺程刚退烧的身子还很虚弱,脑子也不是完全清醒的,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。
当时夏砚估计也被折腾坏了,在他边上平躺下没多久,就入了梦,整个晚上都没再醒来。
但现在——
贺程怔怔地仰躺着,双手再一次揪紧了底下的床单。
他又一次,被夏砚当成了程晨橙。
但是这次,他是不敢再把主动权夺回来了。
在他唇上轻舔细啃的人,原本压在他脑袋两侧的手,其中一只往下,顺着曲线,滑至他早被刺激得狼狈不堪的地方,贺程反应过来时,能决定某人下半辈子幸福的事物,已经被对方捏在了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