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语气,搞得就跟我只能给他儿子提鞋一样!”
“啊呸、这年头,谁比谁高贵了?不都是一个头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?”
“你说是不是?”
“谁特么的还不是个小公主了,不就是欠了他儿子二十万,我这个月保准就还上!”
“话说,我当时真应该扇她两巴掌再让她走!大清都亡多少年了,竟然还有这种把自己当慈禧太后的老妖婆,靠,气死我了!”
“……”
听着言念无厘头的抱怨,丁宝怡摇头叹气,一把夺过言念手里的杯子。
“别喝了!”
“哎呀,我没醉,我酒量没江北渊那么差!”
江北渊……
江北渊……
这个名字在她心头滚了一圈又一圈,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。
疼得她呼吸有些急促了,心脏某处闷得难受,喘不过气来。
她松了手,任由杯子被丁宝怡夺去,悲伤将她整个人笼罩个彻底。
“我不喜欢……我一点都不喜欢……”
“啥啊,你不喜欢江北渊?”
“我喜欢江北渊。”
言念一字一句。
干脆的、利索的,承认了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