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,顺势将花塞到丁宝怡怀里,然后疯了一般往检票口的方向奔。
她披头散发着,像只脱缰的小野马。
两侧大厅来往的人纷纷侧目,不明所以,言念的手里只紧紧抓着那条手链,掌心深处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。
有一种念头在她脑子里变得清明澄澈,她从未这么清明过。
如果说人这一辈子总要疯一回,那她觉得,为了江北渊这个男人疯,很值得。
而且日后断然不会后悔。
这种念头,出了奇的强烈。
……
G8866次列车的商务舱。
原本江北渊和徐况杰是并排着坐,徐况杰在玩游戏,动作幅度有点大,胳膊时不时碰到江北渊的手,江北渊直接往前面坐去了。
反正偌大的商务舱只有他和徐况杰两个人。
徐况杰哼哧两声,很是郁闷:“老子身上是有病毒还是生化武器?我碰你一下怎么着了?”
“……”
江北渊没搭理他,侧对着窗户玻璃,闭目养神。
外面的光照进来,切割开他的轮廓,一半明,一半暗,他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,同棱角有型的下颚线交相辉映。
手机响了,是徐况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