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不知道是怎么了,来往的医生竟然都对她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
言念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,一路离开医院,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出租车疾驰而去,她并未看到躲在医院后墙的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,唇角缓缓扯起一抹阴险的笑容。
回到花店,言念第一件事就是去照镜子。
她脸上没脏东西啊,头发也没有很乱,而且脖子上的印儿都被高领遮住了,根本什么都看不到。
所以那些人在指点她什么???
算了,不管了。
翌日一大早,言念的母亲马雪燕忽然来了。
今天泞城不算冷,马雪燕却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,手里拎着个保温桶,也是里三层外三层。
言念:“妈,好端端的你怎么来了?”
马雪燕不满地瞪了其一眼,“臭丫头,你不回去看我,我还不能来找你了?”
“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?”
“鸡汤啊,这怀孕的女人就是需要——”
“等等等等等!”
言念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,对上斜对面一脸讶然嘴巴能生吞鸡蛋的贺淮光,没好气瞪其一眼。
“看什么看,花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