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。
在医院,她睡得一点都不安稳,再加上被江北渊那通电话弄的,更是睡不好了。
张帆挺尽职尽责的,早上七点就进来查房,或许是因为言念是江北渊的老婆,所以他格外恪尽职守。
“哟,你这两个眼圈挺别致的,比国宝还国宝。”
张帆瞄了一眼言念床头的体温计,吩咐她量体温,一边揶揄道。
言念夹着体温计,皮笑肉不笑,“怎么着,昨晚上挖煤去了,医生还管着挖煤啊?”
“呵呵呵,肠胃炎外加感冒,还出去挖煤,被你老公知道得心疼死了!”
“张医生,你有完没完?”
从昨天开始,张帆就一直在说江北渊心疼死她这种话。
“这是真的。”
张帆看了看床上的言念,回给她一个“老子没跟你开玩笑”的眼神,连同语气都夹杂了几分严肃和认真。
“江北渊那个人,他是真的疼你。”
暂且不说之前江北渊拿他的水卡,涮杯子花了他五块钱这件事。
之后的某天,他不小心把言念送给江北渊的那个粉红色杯子打碎了,然后……
绝了。
那天他真的差点死医院里。
先是被院长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