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今天,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的滋味,第一次体会得那么深切。
柳真听他的声音恳切,连同态度一并放得很低很恭敬,禁不住重重叹了口气!
“江医生啊,在咱中心医院,你是我觉得最负责任、又最有男人气的医生了,可千万别让我对你失望!”
“是,我明白。”
江北渊一字一顿地回答,态度依然恳切,像个被教导主任在训话的孩子。
他心高气傲的一个人,通常都是他教训别人的份儿,哪能像现在这样低眉顺眼地被训话,这么想来,柳真心里的气顿时间散了不少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看江北渊,确实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男人。
“那你有空来趟中心医院吧,我给你的小太太开了一点外涂的药膏,她走得急忘记带了。”
“好,我现在就过去,辛苦您了。”
“谈不上辛苦,我倒是没什么!只是,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,夫妻之间,和睦生活才是最重要的!”
“嗯,明白了。”
挂了电话,江北渊来不及舞弄地上的花草,抓起一旁桌子上的外套和车钥匙,随即风风火火地阔步走了出去。
……
中心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