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不出这张脸。
也对。
这本来就不是她的脸。
周蕊扯唇，缓缓冷笑一声，高跟鞋踏过地上的那只口红，步伐高挑地走了出去。
“周部长今天心情不好啊，我在外面都听到周部长的那声滚。”
洗手间外面，靠在墙上的男人，一只手慵懒地抄在口袋里面，金丝眼镜下方的双眸，笑意兴浓。
周蕊顿住步子，冷冷看过去。
“明天就是发布会了，萧总监身为发布会的负责人，闲得跟个置身事外的人一样。”
“我是负责人，不过有江总在，还需我操心什么呢？”
萧楚宸随意耸了耸肩膀，那双眸却是紧紧锁住周蕊的脸，好似能够洞察她的内心。
周蕊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，不悦皱眉。
“既然萧总监没事，就不要打扰别人工作，我还很忙！”
说完欲走。
经过萧楚宸的身边，对方忽然哈哈哈笑起来。
这笑声刺耳，令周蕊的双眉皱得更深，下意识看过去。
萧楚宸缓缓侧眸，目光落在周蕊身上，笑得意味深长，“不知道周部长到底在忙什么，忙着整容，还是忙着毁尸灭迹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