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心脏做痛心疾首状。
“听过一句话没,喝过最苦的酒是你的喜酒,吃过最苦的糖是你的喜糖。”
“得了吧你就!”
丁宝怡上下打量着比之前黑了一个度的贺淮光。
“别告诉我你还喜欢言念,都这么久了,你那段一亩三分地的感情,真好翻篇了!”
“我知道,我又没做什么呀。”
贺淮光说着,别的就不说了。
喜不喜欢自己心里清楚,在不在乎自己心里也清楚。
但是真的喜欢,断然不会在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让她觉得难堪。
丁宝怡抱着大黑去厨房给大黑喂饭,贺淮光去换伴娘服。
言念收拾好了一切,从里屋走出来,后面两位化妆师提着她的裙摆,给她整理后面长长的裙摆。
贺淮光穿着蓝色的斜肩礼服,同言念的目光在空中交汇。
下一秒,言念“扑哧”一声笑了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不错嘛,这身衣服很适合你,噗哈哈哈哈哈!”
贺淮光并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男人,但是身材也算魁梧,宽阔的肩膀搭配紧身的收腰礼裙,上宽下胖,难免显得违和得很。
“哈哈哈哈!”
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