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答应过我的会保住公司？你这算什么保住！”
“……”
伴随着裴金玲的话音落下，所有的摄像头和闪光灯都对准了江北渊的脸拍个不停。
方才还混乱的场面霎时间安静如松。
江北渊低垂着眉睫，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斜对面的周蕊瞧着这个男人脸上的巴掌印，心疼极了，好几次都要上前，奈何面对这么多记者在场，怕给自己惹事，终归只能压抑下自己心头的想法。
时间好似一并沉静下来……
半晌后，江北渊抬了眼，直直地望着气得发抖的裴金玲。
沉静的眼，无波无澜。
眼底深处，似乎藏着几分不易令人察觉的释怀。
“我终于让你彻底失望了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，转身就走。
他背着别人眼中的万丈光芒活了二十余年，终于在这日春寒料峭的上午，被这一巴掌粉碎得黯淡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