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勒紧他的衣领。
“你刚刚用脏手碰她哪了?”
“江总……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啊……”
“我问你碰她哪了?!”
江北渊目眦尽裂,猩红的一双眼,额角和手背的青筋一并凸出个彻底。
“呜呜,”
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直接哭了,泣不成声,“我哪里都没碰到……真的没碰到……”
江北渊最烦这种虚伪的人,二话没说拽着李伟所的衣领把他丢到地上,光洁锃亮的皮鞋死死踩住了李伟所方才摸言念的那只右手。
“江北渊——嗷!”
李伟所觉得自己指头要断掉了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我,我今天要是有什么闪失,你们江家就完了你知不知道!”
“……”
江北渊冷笑着勾起嘴角,愈发加重了脚上的力度。
他脸上的表情,狠厉到了极点。
这些天所有的负面情绪,在这一刻沿着这根导火索爆发个彻底,如同杀出城门的将领,声色俱厉,刀枪不入,将对方宰个片甲不留。
很不幸的是,李伟所成了被宰的祭奠品。
“嗷——!”
听到类似于骨头断裂的脆声,李伟所打从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