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东西便去洗澡。
晚饭都凉了,折腾了一阵,倒是也不饿了,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。
夜色染上荼蘼,从浴室出来,便看到江北渊伏在卧室的桌子前写字。
鹅黄色的光亮打落下来,这一幕难得柔和,映衬着他执笔的手修长匀称。
言念很少见江北渊这么静静地写东西了。
扔了手中的毛巾,好奇地走了过去。
“你在写什么呢?”
“给你做了首诗。”他仰头笑着说。
“什么诗?”
“哝。”
他将诗推到她面前。
四句诗。
我本将心向明月。
喜无车马过相邀。
欢乐极兮哀情多。
你自归家我自归。
言念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
感觉一天的烦闷和慌乱,伴随着他这首诗,一下子就驱散了不少。
她怎么能看不出来这是一首藏头诗。
第一个字竖着连起来,就是我喜欢你。
换做之前的江北渊,那么高冷闷骚的一个人,真的是闷着骚,怎么可能给她搞这种情怀调调。
现在倒好。
想着法子明着撩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