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——!”
清晨,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格外清脆响亮。
江北渊将他抱紧了。
注视着他。
漆黑浓郁的眸,含着三分的寒气。
“你记住,你这条命,是你妈拿命换来的,若将来不孝,我就跟今天这般,杀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贺淮光站在原地,怔楞地望着这个男人。
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男人,浑身是血,眉目阴鸷,明明抱着的是自己孩子,眼神却不像是在看孩子,宛若在看一个仇人。
“疯子!”丁宝怡哭着说。
刚刚真是吓死她了,她以为江北渊要把孩子摔死!
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幕!
“傻子!”徐况杰眼睛通红地说。
他怎么会跟这种傻子做兄弟呢。
他也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幕!
……
“哎我跟你说,你是没看到,江北渊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,就跟修罗似的,他松手的那一刻,我们都吓傻了!我心脏都不跳了!不信你摸摸看!”
丁宝怡正坐在床边跟言念说话,病房的门开了。
见江北渊进来了,丁宝怡咳嗽两声,不再多说,侧着身子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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