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在儿子房间呆了很久,甚至和玉立说话,都不跟她说话。
言念真的受不了了。
“我错了还不行吗,我以后不会把任何男人的东西带回来的,行了吧?”
“把宫俊开了。”
江北渊的声音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质感。
“不然这事不翻篇。”
“那你得给我个理由吧!不给我个正当理由,我怎么开除人家——”
话未说完,前面的男人猛地转过身来,将她抱起来,挂在自己身上,直接压在对面的玻璃镜上。
言念的后背抵着微微冰凉的镜子,望着眼前这个脸上挂着一层水珠的男人。
他修长平整的眉一并覆盖了一层水珠,鬼斧神工的脸部线条,被水汽氤氲勾勒。
她舔了舔嘴角,别开眼睛,哼了两哼,“你现在越来越混蛋了,明着勾我……”
“是,勾了你十二年了,也不见你有什么长进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火上心头,言念“蹭”的一声别过脸来,瞪视着江北渊。
“我怎么就没长进了?我还能平白无故开除人家吗,那让公司的其余员工怎么看我?我还怎么树立我的威信啊?”
“你十八岁生日宴,邀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