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。”
“好的爸爸!”心领神会的江清池腹黑地笑开了。
“江北渊!!我去你大爷个腿子!!!”
可怜的张帆死死靠着墙而站,直到江北渊抱着江清池走了,会诊室传来张帆来自灵魂深处歇斯底里的怒吼——
“江北渊以后别让我给你看孩子!!!嗷!!”
……
被放到副驾驶座的江清池,一坐上车就看到后座的大束玫瑰花。
“爸爸!这是给妈妈的花吗?”
“嗯。”
江北渊坐在主座,终于重新发动了车子。
“丁阿姨和徐叔叔,你自己选。”
“丁阿姨!”江清池毫不犹豫。
“……”
江北渊没有作声,车子径直上了主路。
车厢内玫瑰馥郁的花香弥漫开来。
绑着安全带的小家伙,手指张开,又合上,来回做了好几次这个动作。
“爸爸,以后在医院里我可以玩你的手术刀嘛,我想跟你一样灵活地转刀子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十万个为什么江清池,这一次还没等江北渊回答,便拖着长腔“哦~”了一声。
“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