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她在自己怀里跟泥鳅似的挣扎。
言念气得直接咬住了他手背。
“我就是嫌你脏了!”
“没有人比我更干净。”
“你干净?把老婆孩子送走,自己跟别的女人去酒店,孩子发烧39度5给你打了那么多遍电话都不接,我怎么相信你干净?!你是不是觉得我眼瞎又傻缺?”
周围顿时安静了。
前面开车的宋毅凯大气不敢喘。
也难怪言念这么生气,大晚上的,孩子发烧,言念又怀着俩,又看见自己老公来酒店……
不炸毛就怪了。
江北渊沉默了片刻,眉头拧得很紧,眸底深处浮现出一抹浓重的懊恼。
“儿子现在在哪?”
“你在乎吗?你不是一直也不喜欢他的吗?”
“在哪个医院?”江北渊耐着性子,他的声音很低和,很磁性。
“中心医院!”
言念别开眼去,说完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。
“宋毅凯,掉头去中心医院。”
江北渊揉动着额角,靠在椅背上,他千算万算,也没有算到儿子会突然发烧。
脑子里浮现出那天下棋时,玉立在汪汪直叫。
甚至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