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过无数种死法,不想就这样尸骨未存的死去。
她还这么年轻啊,肚子里的孩子来之不易,好不容易挺到今天这一步了,她那么累,那么心酸,她还没和江北渊道歉,还没说她不想离婚了……
“汪汪汪!”
虚晃的狗叫声,渐行渐近,猛地拉回了言念的注意。
她茫然无措地舒展着睫毛,不哭了,愣愣瞧着瘸腿的玉立,奋力一跳越过那根柱子,直接来到她身边。
“玉立……玉立……”
言念又哭起来,跟个孩子似的,哭得满脸都是泪。
玉立不说话,用牙齿动作迅速咬言念的绳子。
有了玉立的帮忙,绳子很快解开了,事不宜迟,言念在玉立的指引下赶忙往门口的方向跑。
“咔嚓——”
又是一根柱子横在面前,吓了言念一跳,朝后退了半步,后面的火势已经蔓延。
“咔嚓——”
又是一根柱子掉在她左边,柱子落下的那一刻,言念捂着耳朵,尖叫了一声。
她的手都在发抖,现在不是不想走,是两条腿都是软的,根本就走不了。
她从来没这么软过,如同得了帕金森症的病人,腿哆嗦得要命,控制不住一下子跪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