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,目光专注翻阅着手里的文件。
徐况杰叫了一声“老江!”,踱步走了过去,坐在江北渊对面。
“怎么样,商场上资本操作的东西,你还能捡得起来吧?”
“恩。”
江北渊把鼻梁上的眼镜摘掉了,衣袖半卷,揉了揉太阳穴。
徐况杰端详着他,发现他即便是失忆了,可是骨子里的慵懒和矜贵之气,还是没变。
像是现在这样,话不多,散散慢慢的,长睫翕动,有股子撩人的病娇态。
“我想明天就去公司看看,熟悉一下流程。”
“哦哦,行啊,随你,反正是你家的公司!”
徐况杰回过神来道。
“话说,一个多星期了,你一点记忆都没想起来吗?”
“你指哪方面?”
“当然是私生活上啊,你和言念之间的经历……没想起来吗?”
“我们经历很多么。”江北渊不以为意。
“废话!你,从18岁就喜欢她,今年33了,你俩三个孩子都快有了,你们中间差点离婚三次,不过好在都没离成。
还有,你连公司都改成江念集团了,就因为她名字里有个念!
还有还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