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。
“我不管,江太太只能是我言念,其他女人都不能,也不可以跟你结婚,你绝对不能跟我离婚,这两个字我可以跟你提,可是你不能跟我提,就是不许!唔,江北渊你这个大混蛋!”
“……”
江北渊眉头拧紧,成麻花了。
这个女人之前也喜欢这般撒泼的吗?
可,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?
“你下来,言念。”
“我不!”
她好久没抱过他了,她好想好想跟他亲密接触,太想太想她的江先生了。
头顶上方,江北渊的嗓音沙哑了几分,“言念……”
“干嘛呀?”
“你说干嘛?”
“你,你想怎样就怎样呗,我是不会有意见的。”
埋在他怀里埋得成鸵鸟了。
江北渊难得一愣。
这女人真是——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“不知道!反正我理解成那个意思了!”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就知道我自己的意思!”
言念说完,凑过来就亲他,小手也不闲着,解开了他的领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