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宝怡很坚决。
一个女人要走,留住太难了。
徐况杰一阵无力,但是……
“我舍不得你,别走可以不?”
他第一次感觉挠心挠肺的焦灼,恨不得把自尊和骄傲都放在地上,让她踩着了。
“我原本以为,我这辈子就是个残废了,唯独在你身上我尝到了甜头,我觉得你可以治好我的病,我也有信心可以治好你,让你对男人没有那么抵触。”
说着他顿了顿,似乎感受到她的动容。
“你来我公司上班,只要乖乖听话,我不会亏待你的,你要是想走,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无论你在哪,我都能把你抓回来,我有人脉也有那个资本。”
丁宝怡:“……”
……
翌日徐况杰醒来,身旁空荡荡的。
仍记得昨晚上丁宝怡躺在他身侧,问他对别的女人有没有这么耐心过。
他说,只对她自己这么耐心过。
丁宝怡不相信。
他就耐着性子解释:“你怎么就是不相信,别的女人都是一脚把我踢下床了,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和尚,清心寡欲,现在就你一个。”
然后丁宝怡就不说话了。
她闭着眼睛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