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光着膀子,夕阳的余晖把他的胸膛切割开一半明,一半暗。
“我三十六了,我爸妈那边都催我结婚生孩子,原本因为我身体的问题,我抗拒婚姻,也做好了不婚的打算,不过现在咱俩磨合了一段时间,在你身上我找到了自我,说得肉麻点,你是我的救赎,我信你是我良人,如果你想嫁,我肯定娶你。”
“呵呵。”
丁宝怡笑起来。
不是真心的笑意。
那笑声三分尖锐七分自嘲,听在徐况杰耳朵里很不舒服。
“你别笑了。”
他不喜欢看她那么笑。
丁宝怡收敛了笑意,清了清嗓子看过去,妖艳的凤眼被一道雾气笼罩,她开口说:
“徐总,成年人的世界,您老别太当真了。”
徐况杰:“……”
敢情就他一人当真了?
在她眼里,只是玩玩,对吧?
……
从那天晚上之后,徐况杰再也没去丁宝怡的家里了。
他也没让丁宝怡来他的家。
连着一个星期多了,他清心寡欲,以为这样会对丁宝怡造成某种刺激,他想错了。
后者同没事人一样工作,因为业绩突出,短短半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