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个饭店痛痛快快吃一顿,我请你啊!”
“走什么走,大喜的日子,要祝福才对。”
丁宝怡手里端着香槟酒,杯口映照出她的笑容,无害又精致,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
言念还想说点什么,伴随着婚礼进行曲响彻全场的声音,入场的是徐况杰和郑俏俏。
郑俏俏一袭洁白鱼尾婚纱,身材姣好,挽着徐况杰的胳膊。
徐况杰则是穿着黑色的西装,笔挺有型。
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,这话不假,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男人,今天难得多了几分贵族男人的气质。
丁宝怡的目光追随着这一对璧人,眼睛像是进了沙子,一点点迷了眼睛。
一定是进沙子了,不然她的眼为何会这么酸涩,这么想哭。
尤其是当两个人经过她身旁,靠得特别特别近,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,丁宝怡眼底进的沙子更凶了。
她微笑着,唇角一直保持着45度,不肯松懈。
自以为波澜不惊如同死水的心,此时此刻不动声色划开了一道口子,还没有见血,但是已经感觉到了痛意。
那股子痛意,从心脏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,蔓延到四肢百骸,痛得她手指都蜷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