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走了。
就在十分钟前,她还在咖啡厅,为自己又一次遇见他沾沾自喜,拿起一本杂志挡着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骨碌碌的眼睛悄咪咪打量着他。
该死。
走得真快!
冷楚月追了出去。
贺淮光腿长脚长,又没心没肺,让她足足追了两条街才追到。
“哎……”气喘吁吁拽住他的衣服,冷楚月没劲了,弯腰喘着气。
“你、你急着去投胎啊?”
“怎么是你?好巧。”
不巧。
一点都不巧。
冷楚月心里这么想。
上一次活动会是巧,这一次追了两条街,一点都不巧。
“这个给你——”
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,她赶忙转身走了。
今天旧金山的风有点大有点凉。
可,一点不妨碍她少女怀春的心情。
这种初恋般激动、小鹿乱撞的心情,好久没有过了。
……
冷楚月第三次看见贺淮光,还是在那家咖啡厅。
她足足等了一个星期,快要丧失信心之际这才等到他再次出现,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。
贺淮光抬头的那一刹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