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,浓黑的剑眉,高挺的鼻梁,攻气十足。
那双眼睛看江北泽的时候,像是一匹狼,野性又复有侵略性。
江北泽日常性看到这张脸,觉得面红耳赤,吃饭的时候也忍不住咳嗽几声。
宋南墓瞄了他一眼:“你感冒了?”
“啊?没、没,做饭的时候呛到了。”
“右手拿来。”
“哦?……哦。”
他把手递过去,不明所以,后者执起他的拇指上下反复查看,眉头轻轻皱起来,摩挲着他的指肚,“喷了烫伤药没有?”
“……不用,多矫情。”
他不好意思把手收回来,挠了挠头发。
宋南墓看了他一眼,随而踢开凳子走了。
江北泽正纳闷他这是不是吃饱的时候,那人又回来了,拿了一瓶烫伤药,往他手上喷了两下,又跟哄小孩子似的吹了吹。
江北泽觉得好笑,“你小题大做。”
“你秀气得要死,比女的都要矫情,我还能不知道?”
话音刚落,电话忽然响了,打破了这份温馨。
是宋南墓的。
江北泽右眼皮窜跳了一下,不知怎的,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不知是谁的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