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优秀卓绝,依然光彩夺目,依然丰神俊朗,依然是他见过的,最完美的人。
曾经是真的喜欢过,现在也真的只是崇拜了,仅此而已。
“你嫂子打电话说你眼睛肿了,被蚊子咬了?”
噗、、、
二哥怎么跟宋南墓一个样啊。
江北泽哭笑不得,“二哥,我就不能是哭了吗。”
“哦。”
江北渊在写患者的病例,懒懒地看了江北泽一眼,然后又继续写手里的病例,“二十的人了,还哭。”
江北泽没有回答。
写完了病例,江北渊这才正式端详江北泽,他瘦了点,衣服前面插着一支钢笔,棕红色的钢笔,不是他当初送给他的那支。
“换笔了?”
江北渊的声音很磁性,比江北泽的声音要喑哑几分,一个尾音上扬也很有韵味。
提到这个,江北泽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,“对不起二哥,他吃醋,然后就给丢了,我没拦住,现在丢哪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那是江北泽18岁成年礼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,他已经和宋南墓在一起了,无意间提了一嘴,我二哥送过我一支钢笔,祝我前途似锦,一路繁花,然后宋南墓就火人了,二话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