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啥?咱俩的关系?你觉得有必要?”
宋南墓单手按开门密码,单手托着江北泽的腰。
进了家门口,把他放沙发上,把烤地瓜也放桌上,去拿了医药箱过来,执起江北泽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。
绷带已经脏兮兮了,江北泽皮肤白,所以皮开肉绽很明显。
以前在纽约,江北泽不小心磕着一块淤青他都得心疼好久,因为恢复起来很慢。
宋南墓两道剑眉拧紧,手里拿着棉棒和消毒药水,“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
“……”江北泽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。
不是疼才哭,就是觉得,让宋南墓放弃自己,很难吧!
就像他根本没办法放弃宋南墓一样,舍不得,没办法完全割掉,爱了痛了。
彼此已经成了一块肉长在心上了,把心上的肉挖掉是很煎熬的。
不清楚江北泽心里想法的宋南墓,以为他是腿疼,摸摸他的刘海,凑过来亲了他眼睛一下。
“有那么疼?吃点烤地瓜,甜的东西止疼。”
江北泽摇了摇头,不哭了,抿紧了嘴角。
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从头到尾给他严肃地包扎一番,宋南墓把医药箱放在一边,然后坐在了江北泽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