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北泽站在门口说。
刚说完,就挠了挠头,这不是不打自招吗,他果然还是说话不够圆滑,脑子转得不够快。
宋毅凯:“你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吧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?”
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跟着宋毅凯的那一路,江北泽同宋毅凯说了好几声“抱歉”。
但是宋毅凯没有给他答复。
宋毅凯是开车载着江北泽的,十五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一栋工地门前。
一个穿着蓝色工人衣服,戴着黄色安全帽的男人,戴着手套,肩上扛着一块水泥砖,在来回奔走,满头大汗,灰头土脸。
江北泽的眼泪“唰”的一下就流出来。
以前看到工地上的工人,他心里没多少情绪,只有尊敬,因为每一份工作都值得被尊重。
但现在看到一身邋遢的宋南墓,心就像是被针扎过似的,密密麻麻的疼痛,钻心刺骨地袭来,疼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宋毅凯在旁面无表情:
“这小子从小到大没干过这么邋遢的活儿,他性子倔,跟牛似的,我要给他找份体面的工作,他不要,就得自己找工作,不靠我。”
江北泽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