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话,他的眉眼覆盖上一层忧伤,不知道想起了谁,想起了什么事。
徐况杰看他敞开的兜里有烟盒,拿过来点了一根,“你小子还抽苏烟?”
“有问题吗?我成年了。”
“二十几了?”
“……”宋南墓没作声,二十刚出头,二十一不到。
徐况杰揉着额角,咋舌不已,“我就问问,现在还能把你从正道上拉回来吗?”
“我一直都在正道上走,是你们不懂。”
“老子当年在你这个年纪,安分守己读书,进公司,这才是正道。”
“切,你是孙子。”
徐况杰:???
“你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?”
江北渊来了,他自己开车来的,手里握着车钥匙,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,高级面料定制款,衬托出他整个人的气质不凡。
徐况杰站了起来,“人给你带来了,我走了昂。”
江北渊在徐况杰的位置坐下。
宋南墓鼻头发酸。
其实江北渊和江北泽,某些轮廓还是相像的,毕竟是同一个爹,就这么看着江北渊,他想起了那个人,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,过得怎么样,想到他心都痛了。
宋南墓想点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