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不耳背的话,肯定听到了。”江清池另一个舍友说。
同一时间,靠在校医务室床头的江清池,左腿打着石膏半吊在床头,清晨的阳光恰到好处打落在他的肩头,细碎的眉眼,覆盖上一层不真实的光亮。
他两瓣唇轻轻抿着,唇形很好看,颜色略显苍白,整个人的气质也虚弱了。
从他这个角度,只要一侧头,就能看到窗外那棵大松树,树干上还挂着几只圣诞帽,应该是圣诞节过去忘记摘了。
门口有动静,他反应迅速看过去,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,心头狂喜,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和喜悦,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漠不在乎的样子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隔着一扇玻璃门,慕烟烛面无表情看着他,“我路过。”
“呵?那不送!”
“……”
慕烟烛转身就走。
“哎等一下——”
她怎么还真走啊?
江清池长眉敛下,把慌乱浮现于眼底,方才还故作冷酷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不少,“我脚好痛啊~嘶,应该不会截肢吧……”
慕烟烛顿了顿步子,却是绕过他的房间,径直走掉了。
江清池心脏漏了半拍,无措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