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
江清池牙都要笑掉了,“还不如直接叫西门吹雪得了,姓也改了得了。”
然后和余昊击掌,俩人一拍即合,不亦乐乎。
大冬天程欢气得脸都绿了,她难道能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在故意取笑她吗?!
“江清池,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慕烟烛?你说她有什么好的,有什么让你这么惦记的,男人都是犯贱吗,是不是分手之后不黏着你的,就是好的?!”
“说够了?”
江清池平静无波的反问,寡淡到了极点的语气,配合着他冷素没有丝毫情绪的表情,有种致命的杀伤力。
不动声色下的刀光剑影,这是他最像他父亲的时刻。
程欢使劲梗了梗脖子,“没有!我还要说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被下了迷魂药了,为什么要对那种人念念不忘,她有什么好的,难道不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——”
话未说完,“砰!”的一声撞击,擦过程欢的耳朵,几乎在她四周绕了个弯。
等到程欢反应过来,方才差点打到她嘴巴的篮球,已经再次绕回了江清池的手里。
他熟练地把篮球打着转,眸色一凛,薄薄的唇微张,只吐露出一个寡淡的字眼: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