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池只回答了短短几个字,却把慕烟烛心里的残光扑灭了。
“和慕总编谈合作。”
……
五分钟后,慕烟烛在合同书的右下角,签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能和江念这样的大集团合作,是我们杂志社的荣幸。”
“为什么不说杂志社的名字?”他锁住她的眼睛。
慕烟烛面容波澜不惊:“说什么?我想我的杂志社前途无量,业绩量如长江黄河水滔滔不绝,所以取名叫江河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嘴硬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慕烟烛没听清楚他的话。
“没事。”
江清池站了起来,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味道,这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,三年的时间把他打磨得更加精致了。
“预祝江念和江河,合作愉快。”
“嗯,小江总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她的脸色向来冷静。
“外面那个男生,和你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”
正转身的慕烟烛沉默了片刻。
她复又看向他,“那我反问一句小江总,我和他是什么关系,与你何干呢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