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神态。
这一刻,她信极了江清池是江北渊的儿子,举手投足的尊贵,不惹世俗的清冷,还有那高高在上的,不近人,却有吸引人靠近的该死的温柔感。
她走过去的那一刻,江清池就把烟摁灭了。
“我以为你今天不会下来。”
“我总要上班的吧。”
“凌晨五点,上班?”
“你怎么抽烟了?”
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,遇到不想谈论的话题,就会立刻岔开话题。”
江清池神色慵懒地说,“不过这个问题问得好,我可以回答你。”
“你还是跟以前,废话那么多。”慕烟烛毫不客气。
他笑了笑,眼底有晶莹的光亮闪过。
“这是我第四次抽烟。”
“第一次是什么时候?”
“我们分手的当天晚上。”
…
慕烟烛恨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。
可话开了头,就像故事开了头,只能讲下去,哪怕自揭伤疤,也要硬着头皮讲下去。
“第二次呢?”她又问。
“你25岁生日当天。”
……
“第三次呢?”
“你26岁生日当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