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了。
“现在,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…怕了。”
“好。”
江清池点点头,“我会让你不怕的。”
他说完就走了。
慕烟烛一直盯着他的背影。
他真的变了。
以前那个每时每刻都要缠着她的男孩,现在学会了恰到好处地离开。
他知道该说什么,不该说什么。
他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来,什么时候又该走,让她一个人静静。
这些恰到好处,简直可怕,如同汹涌的潮水包裹了她的心,让她找不到出口,甚至脑子一热都要缴械投降。
待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,慕烟烛的眼泪流了下来。
老舍曾说过,以前没有胭脂,姑娘的脸只为心上人红。
可老舍爷爷却没说,姑娘的泪也只为心上人流。
……
周一都是最忙的,慕烟烛是总编,忙上加忙。
复印,排版,加版,和出版商和合同方见面详谈,跑一天就够累了。
她今天穿了那件三万八的裙子,外面套了一件浅绿色的披肩,短发微微长了一点,不过还是遮不住纤细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