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很牵强,“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“想什么事情,告诉我。”
“没什么,你的工作忙完了?”
“别提工作了,尽孝要紧。”
来的路上,江清池也和慕然谈过几句,了解了大致的情况,他和慕烟烛一样,不相信奶奶没有任何征兆的忽发脑溢血,前几日还好好试探他的人,一夜之间,再无踪影?
怎能不心痛?
同一时间,郑汝和慕刚两个人,正在东面的厢房看立账簿,想着让谁代客。
“丧事的钱让慕烟烛那丫头出就行了,听说她现在一年百万。”
郑汝正和老公说着,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清冽到了极致的嗓音,如同阎王逼近,“我老婆有你这样的亲戚,真特么的家门不幸。”
郑汝的眼睛被晃了一下。
外面是光,脚下是叶,光影交叠,连同落叶都覆上一层虚晃的光亮。
再然后就是踩在叶上光洁锃亮的皮鞋,被西装裤包裹的修长笔直的双腿,匀称的身材,挺拔健硕,那张脸锋利逼人,每一处的五官轮廓都是鬼斧神工。
郑汝已经三年没看见江清池了。
三年前的小伙子,锋芒毕露,桀骜不羁。
三年后,他已经是大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