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不欲生。
她已经交代了员工很多工作,包括现在和将来的,杂志社的副总编,最近经常出入慕烟烛的办公室。
今天也是一样。
“总编,我觉得您最近有点古怪啊!”副总编实在是忍不住腹诽一句。
“我哪里古怪?”慕烟烛笑问。
“就……像是在交代遗嘱一样,把事情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交代遗嘱呢?你想我死吗?”慕烟烛反问。
“不敢不敢,我就是打个比方,那总编我先出去忙了!”
“嗯。”
副总编离开之后,慕烟烛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。
阴云密布。
这几天忙得何止慕烟烛一个人呢。
还有江清池。
慕烟烛几乎每隔半个小时,就要给江清池发消息,有意无意提“怀孕”“生孩子”的事情,江清池已经不耐烦了。
今天中午,他给她打了通电话。
“江烟,你要是再说这件事,咱俩以后别说话了!”
特别狠特别绝,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慕烟烛的嗓音倒是冷静:“好,那就不说话了。”
“……”
搞得江清池更郁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