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哥。”
“……”
江清池陷入了沉默,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,他稍抿唇稍,而后把这杯酒推到了一边,改成喝茶。
……
接到江清池打来的电话,慕烟烛的心脏疼了一下。
那种疼,是一种抽象的,沿着心脏蔓延到五脏六腑。
她接起来,喂了一声,那端在笑,是无论多少次,都令她心动的笑容。
“媳妇儿,我错了。”
“……不是说不跟我说话了吗?”
“我哪里舍得呢?我好不容易领证的媳妇儿,我是傻子啊,我晾着你?”
“有什么事吗?”
江清池故作听不出慕烟烛语气的冷淡,笑着道,“你现在是不是在办公室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出来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慕烟烛一出门,便同靠在墙上的江清池对了个正着。
他穿着黑色的夹克,里面是棕色的内搭,身上散发出微淡的酒气,眉眼是张扬的。
见到她,他笑着同她扬起下巴,像个炫耀的大孩子,“好媳妇,给你看样好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慕烟烛勉强勾勾嘴角问,天知道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