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,江面波光粼粼。
江清池的车子停靠在桥中央,然后和慕烟烛下了车。
迎着阳光,他的手放在栏杆上,在眺望远方,慕烟烛也在眺望,只不过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江清池。
“你说泞江会消失吗?”
“不会吧,”江清池回答,“精卫填了这么多年的海都没用,泞江这么大,消失哪来这么容易。”
“天能荒,地能老,海能枯,石也能烂,江怎么就消失不了?”
“哎,你就是太感性了!”
江清池揉了揉她的脑袋壳,亲了她一下,她鼻子有点红红的,很可爱。
慕烟烛笑笑,“那再问你一个问题,你面对这江面,想到什么诗句没有?”
“你这不是难为我吗,我语文不好。”
慕烟烛直勾勾瞧着他。
无奈,江清池叹气一声,“非要说的话,就……至若春和景明,波澜不惊,应景不?”
“这是秋天。”
“那你非要问。”
“换我的话,我会想到那句:栏杆拍遍,无人会,登临意。”
“哦,这又怎么了?”
“这说明你总是比我乐观。”
江清池低头凝视她,轻轻一笑,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