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冲出话筒的吼声证明一切都是无用功,郁央留下的资料显示他是个学生,而往往就是这种人最好压榨了,郁央想着这一周前两天白干,但对方却以郁央违约在先,拒绝支付这一个月的薪水。
如果是合同工,半道离开自然违约,但郁央是兼职,当初说好的一周算一轮,白纸黑字清清楚楚。
“您不能这样。”郁央稍微站远一些,“我没有任何违约行为,是你们……”
“行了!要干就好好干,不干就滚蛋!”对方口吻恶劣:“真当我这里是搞慈善的?受不了这个苦当初就别接啊,看你还是H大的学生呢,名校就教出你这种……”
郁央还没听完,手机就被人坚定而有礼的拿走,周岩温声道:“您放着我来。”说完眉目一凛,推门出去:“喂?”
楚衡看着郁央,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小孩了。
“幸亏我在,不然被人骗去当苦力。”楚衡示意郁央过来,等青年走近后揉了揉他的发顶,“以后这种事一定要跟我说,知道吗?”
郁央点头:“好。”
“下午没课?”楚衡又问。
郁央认真想了想:“一节选修课。”
“翘了。”楚衡“毁人不倦”,反正郁央成绩全系第一,再者选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