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年少时期的悸动,就这样无疾而终。
“哥哥。”郁央坐在病床上,轻声询问楚衡:“我什么时候能走?”
医院给郁央用的都是好药,几乎一觉睡醒来就没什么问题了,郁央不喜欢医院。
楚衡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,闻言低声道:“下午。”
下午周岩应该就能把公寓的一切收拾妥当了。
“行。”郁央得到准确回答,就安静了。
过了几分钟,楚衡忽然抬头,正好对上郁央的眼神,澄澈明亮,像是所有的日光盛在其中,能叫人心中再无半点阴霾。
楚衡不由得放下电脑,缓步走到病床边坐下:“怎么了?”
郁央偷看被抓包,正在不好意思,于是使劲儿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他头发细软,但是摸上去的时候发尾有些扎,一如这个人,看起来是块小粘糕,但除了楚衡,谁也不能说欺负他就欺负他。
头发摩擦着枕头面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,有风吹进来,吹的楚衡心都软了。
楚衡缓缓俯身,郁央顿时心跳加快,他像是永远处于害羞状态,但永远不会排斥楚衡。
一个很轻的吻落在郁央额头,楚衡低声:“很好看。”
郁央会错意,掀起眼皮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