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他骚出了邪念,郁央瞬间从床上爬起来,也往浴室冲。
楚衡含笑敲了敲浴室的门,沉声道:“不许用凉水,温水可以。”
郁央几乎是念着清心咒洗完这个澡的。
出来的时候楚衡已经换好了居家装,头发也吹干了,不似平时那么一丝不苟,微有凌乱,噙着笑的时候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,像极了大学校园里那些令人惊艳的校草。
楚衡专门进去试了试水温,确定郁央没用冷水。
“先生。”郁央低声,“我去做饭吧。”
楚衡被一句“先生”喊得心肝颤,他现在不觉得这个称呼冷硬,他更希望郁央在对外人介绍自己的时候,加一个“我”字,“我先生”,楚衡牵着郁央,先是给他吹干头发,然后给青年的红疹上上药,一摸到那些小疙瘩,楚衡就什么邪念都没有了,只剩下心疼。
“痒吗?”楚衡问。
郁央喉头水肿的现象消下去一些,说话不成问题,就是不能太用力,闻言轻声道:“稍微有点儿。”
“再忍忍,不能挠知道吗?”楚衡叮嘱。
这些小病痛对郁央来说不算什么,“嗯。”
楚衡下午办公,郁央很自觉的在一旁看书,感觉得到小孩对自己的依赖,楚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