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尝到了血腥气。
“你母亲就是!你跟他一样,贱货!贱货!!”
“滚、滚开……”郁央仍旧躺在地上,刚扎好的针再度跑偏,医生按不住他,每次触碰都像是一种酷刑,到后面周岩索性拦住不让了。
“病人烧的太厉害了,准备换药。”医生吩咐身后的护士,刚要去抓郁央的手臂,就被人从后面大力掀开,周岩适当扶了医生一把,看到楚衡一颗心才彻底回到肚子里。
“央央?央央!”楚衡单膝跪地,缓缓俯身。
周岩瞳孔轻颤,这是楚衡从来不曾用过的姿势,他一直高高在上,身不染尘,此刻却将自己也沉在泥里,十分温柔的,一点点将郁央抱起来。
“央央,央央……”温和的呼唤将郁央摇摇欲坠的理智宽宽扶稳。
母亲吗?郁央心想。
不对,是一个男人。
谁啊……郁央这么想着,场景忽然转换,他站在阳光下,听到人声鼎沸,一抬头,看到了此生最美的风景线。
“哎呦,好人啊,资助我们镇子这么多。”有人议论。
“对啊,尤其是资助学生,听说是母亲生病了,搞慈善去去晦气。”
彼时楚衡二十四岁,郁央十六岁,郁央看着他,不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