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的,楚衡站在门口,看郁央将一些东西收拾好,青年动作细致温和,偶尔低头的时候能通过衣服的间隙看到一小截漂亮的蝴蝶骨,似乎没有任何不妥。
楚衡直起身子,“央央,我今天下午要去开会,你帮我个忙。”
郁央头都没抬:“先生你说。”
“我有个朋友搞心理研究的,最近在收集信息,需要不同性格的人作为参考样本。”楚衡说。
郁央看过来,像是没懂。
楚衡却不怀好意的笑了笑:“他跟我说现在缺一个性格特别乖的,我心想这不就是我的小孩吗?”
郁央“腾”一下红了脸,片刻后点点头:“行,我去。”
楚总转过身,狠狠揉了下胸口,心道乖什么?顿了顿,又告诉自己乖到爆炸!
楚衡不想骗郁央,但这件事没办法,他总觉得单是让郁央回忆都会极为折磨,他不是专业人士,请来的心理医生是业界一把手,收费都是按分钟计算,“能春风拂露一般同病人探讨病情,并且不会引起任何不适,有些人跟他交流完了,都不知道被套话套了个干净。”这是周岩的点评,楚衡要的就是把伤害降至最低,反正要不是这个效果,他就把周岩挂在楚氏的楼顶上。
下午两点的时候医生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