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长那个狐媚样子,以前做什么的用不着我说吧?”
    “这生病还能生什么病啊?说白了,就是年轻时候不爱惜身子,在外面乱搞,我呸!”
    “怎么住在我家隔壁,晦气!”
    不堪入耳的言语一点点刺激着郁央,而当母亲精神好的时候,做点儿饺子跟馄饨,送到隔壁时张建芬收的比谁都快,脸上带着亲昵的笑,说着祝愿母亲早日康复的话,好像那些污言秽语跟她半点儿关系都没有。
    郁央只觉得恶心。
    “没。”郁央摇了摇头,“她就是嘴巴不好。”
    楚衡了然,郁央不愿意明说,可见不是嘴巴不好那么简单,恐怕已经长疮流脓,不知道人话该怎么说了。
    路过小超市的时候郁央买了面跟蔬菜,晚上就跟楚衡将就了一下,楚总不挑,但凡是郁央做的,就没有不好吃的。
    全自动洗衣机很快送到,楚衡去洗澡,郁央赶紧倒了洗衣液,先将楚衡的睡衣清洗了一遍,阳台外面晚风和煦,吹来熟悉的气息,郁央盯着楼下已经作废的锻练器械发了会儿呆,然后去整理床铺。
    公寓房间多,他们尚且睡在一张床上,来到这里就更不用说。
    等楚衡洗澡出来,门口的椅子上放着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