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学习成绩差,我就把他扔进去,让他知道丢人二字怎么写。”
都说到孩子了,郁央忍不住笑出声,然后眼泪瞬间漫出,砸在了楚衡的手背上。
楚衡一点点拍抚着郁央的后心,不动声色的给那些暗伤上药。
楚总开始安慰人还像模像样,但是郁央偶尔轻哼的动静实在是太招人了,他起初就是吻了下郁央的泪,然后一点点到唇,再跟着场景变换,从客厅到楼梯,最后进了卧房。
这种事情第一回 难受,第二回就纯碎是“享受”了,楚衡定了外卖,端着粥上来时是晚上九点,郁央其实醒着,但整个人在沉浸在余韵的浪潮中,动都不想动,还是楚衡将人抱起来,硬喂着吃了半碗。
“后面难受吗?”楚衡小声问。
郁央脸皮薄,红潮漫上脖颈,以至于后来连耳尖都红了,他枕在楚衡肩上,沉默片刻后轻声:“不难受,就是有些麻。”
楚衡刚做完就抱着郁央洗过了,闻言不放心起来,“再洗一回?我给你上点儿药。”
“不是上过了吗?”郁央往被子里钻,声音闷闷的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
楚衡乐了,“行,你睡。”他站起身,却发现睡衣衣角被郁央勾着,于是伸手轻轻捏了捏:“我很快就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