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顿时跟被人挠了一下似的,李万寻浑身不自在,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周砚白扫了眼李万寻,又小心翼翼看向自家大哥:“哥,他喝了。”
    “喝了就喝了,吃你的饭。”周砚森神色淡然,夹起一片清炒黄喉送到嘴里,刚才李万寻着人送来的菜色之一。
    周砚白咬着筷子:“哥,这人不会真的对你有意思吧?不然干嘛送你菜?”
    周砚森平静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?下午的时候救过他。”
    “可我总觉得他居心不良。”周砚白认真道:“这人一看就蔫坏蔫坏的,我不喜欢他。”
    “蔫坏?”周砚森掀起眼皮盯着周砚白,“这个词从你嘴里吐出来真是新鲜,谁能坏的过你?”
    周砚白被噎了一下,担心自家老哥秋后算账,彻底消停了。
    一盅冰糖雪梨李万寻喝的挺干净,他平时过惯了酒桌上的生活,偶尔这么静下来,吃点儿清淡解腻的,别说,身上还挺舒坦。
    李万寻此人一旦将心思用在某个人或者某件事上,那敏感程度都能赛过郁央,连续住了两天,他发现这男人就像个老古董,就昨天,李万寻起床上厕所,回来瞌睡清醒了一些,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,看到男人穿着运动服跑步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