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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，但没几分钟就跟什么东西断弦似的，卯足了劲儿往前冲，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    后面，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缓慢跟着。
    楚堇死死盯着那个方向，刚才在病房中发生的一切清晰闪现，包括李诚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，说的每一个字，终于，楚堇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盘，整个人脱力般地往后一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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