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硬是把银子塞到她手里,道,“绮儿,侯门似海,为娘只恨自己无能,不能多给你赔些嫁妆,你都拿着。”
沈绮的喉咙里仿佛塞了块石头一样,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,她成这个婚,真是把沈家都掏空了。
“放心吧,你大哥和瑞儿自然不会说什么,绵绵是个痴的,一心就知道画画,心疼你这当姐姐的还来不及,别担心。”郑氏说着宽慰的话,怕沈绮难受。
沈绮的心中好受了些,赵家虽是那个样子,可等她嫁过去,生了儿子,赵家就都是她们母子的。
就算赵家靠不住,她的父亲,哥哥,还有弟弟,他们沈家还有大好前途。
“我知道,说起来,母亲也不要拦住绵绵作画了,”沈绮道,“绵绵是闻空大师的学生,闻空大师多好的名声,肯定不会误了绵绵。”
郑氏揉揉眉心,“别提了,这个点了还没起来,白天跑出去玩,还当我不知道,夜里还不知道哪个点儿才睡的,愁死娘了。”
说着,母女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