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笑话了,这么丢脸的事情,她不可能放过沈家。
既然沈绮不在,那就从沈绵下手吧。
沈绵对众女说得烦不胜烦,但她也不好说什么,于是叹了口气,“赵世子刚刚生了长子,平江侯府添丁加口,该是天大的喜事,赵四娘子为何要哭,莫不是不喜欢刚刚出生的侄儿吗?”
赵四娘子的脸马上一阵红一阵白的,她甚至有些怨起哥哥来,你说,要是让那个女人一尸两命,死在沈家门口,她现在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,偏偏她哥现在还是宠着那女子。
真是的,孩子跟谁生不是生,偏偏现在闹出这么大的笑话。
赵四娘子不能说不喜欢,也不能说喜欢,憋了一会,道,“沈二娘子说笑了,我家的喜事本该是咱们两家喜结连理。”
沈绵嗤之以鼻,面上依旧温和,只低头喝茶。
赵四娘子看沈绵八风不动的模样,只得暂时退开,准备想别的办法。
今日要是不整治整治沈绮和沈绵,她实在难消心头之恨,这么想着,只能先离开了,反正金日的宫宴还很长。
沈绵打发走赵四娘子,又开始百无聊赖地坐着赏花,花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