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去休息吧,我先睡了。”
碧云和碧水帮沈绵吹了灯,留了一个人在门外守夜,只是沈绵不知道。
她倒在床上,发现原来铁一样硬的床上铺着软软的垫子,还有新的锦被,就算沈绵没什么眼光,也知道这东西不便宜。
她心想,这是行贿吗,江世子难道是担心她消极怠工,画坏了壁画吗。
也没有想多久,沈绵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起,沈绵发现自己的僧衣不见了。碧云捧着一套衣服进来,道,“娘子,您穿这个。”
“花里胡哨的,不方便。”沈绵没仔细看,随口回道。
“不会。”碧云展开了衣服,沈绵这才看出,这是件骑装,圆领箭袖,蓝底绣着银丝,倒是挺好看的,也不耽误正事。
大凡女子,包括沈绵这样淡泊的女子,她都爱美。沈绵于是放弃了僧衣,让碧云帮忙,穿好衣服和靴子。
碧水拿着梳妆的木匣子,早就在等候。
沈绵已经放弃反抗,碧水给她挽了简单又不会累赘的发髻,再别上小小的银饰,简单又